文|云初
编辑|云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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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——【·前言·】——》
决战前夜,白崇禧坐镇华中,意图挟兵自重,另起山头。宋希濂身为黄埔干将,一度是他争取的对象。兵权已落手中,局势也有松动,却功亏一篑。失败,不在外敌,而在眼前那个人。
一场较量,从徐州到汉口
1948年夏,战局陷入焦灼。东北丢失,华北紧张。华中剿总扩编,白崇禧成总司令,宋希濂升任副总司令。兵权集中,名义上归属国防部,实操全落白手。
宋从徐州返回汉口途中,意外被阻。原本调配好的座船,被白的亲兵拦下。无书面命令,无解
释。只一句:“宋将军暂时原地等候。”
不是误会。白崇禧明知蒋介石亲信调动,硬拦。理由只有一个:防止宋回徐州支援黄维兵团。
白想让徐州孤立,让蒋调度失效。宋则是关键人物。他有实权,也有兵心。如果拉到身边,白在华中可立于不败之地。
宋被留在汉口,被安排住进剿总招待所。那几日没有兵调,也无职务交接。白不安排事,也不撤换头衔。是留人,也是压人。
军中风声开始走样。有人说宋会反,有人说宋想自立。白崇禧表面沉着,内心已动起算盘。他不信蒋,不等指令。他想靠宋,再合几路兵,再争局面。
可宋没表态。始终不言反,也不说忠。只在招待所里吃饭、散步、看报。两人隔空较劲,从未碰面。
蒋那边也动了。情报很快传到重庆,蒋安排亲信电询宋动向。中央。”
这句是信号。白看得出,宋不会站队。拉拢失败。
一人坐镇,局势尽失
蒋不会坐视白宋联合。他清楚白的野心,也了解宋的多面性。要破这局,不靠说服,而靠布控。
1948年年底,一道密电送往华中。蒋亲信刘士毅抵汉,表面任军统驻地顾问,实则监督剿总内外动向。
刘非战将,不掌兵,但有情报系统。他进汉口第三天,剿总多位参谋被召回南京述职。白身边开始空虚,调兵难度陡增。
宋希濂此时仍滞留汉口。他不掌军令,也不露口风。他成了摆在白身边的一根钉子,不动,却阻人。
剿总会议变得冷清。白开会,总有人缺席;调动计划,总有延迟;原本可打的黄河战线,也逐步撤回。
白知道局已破。他尝试调动广西旧部前来接应,没成功;他派人赴衡阳联络旧将,也被盯梢。
整个华中,像被罩上一张无形的网。兵在手,调不动;人有心,走不脱。
白不甘。他试图再挽宋,安排旧属请宋出面说话。宋回避一切非公务往来。没有明确拒绝,也没有接受。
外界不知两人是否见面,内部文件记录没有一次联席出现。宋身在华中,却从不入剿总议事厅。是人情切割,也是政治隔离。
到1949年初,局势已定。蒋宣布加强军中在华中部署,华中剿总名存实亡。
白失兵、失人、失动能。宋没有反蒋,也没帮白。他只是坐在那里,像一个中枢传感器,安静,却让所有人不得轻举妄动。
表面平静,暗流涌动
1949年春,局势继续崩塌。徐蚌会战失军损失惨重,蒋介石自感回天无力,准备交权退守。
白崇禧见势不妙,加快动作。他不断放出风声,说自己可保华中和平过渡,前提是蒋不再干预调兵。暗示越多,观察者越警觉。
宋希濂一直留在汉口,位置不高,影响不小。他既无实权,也无战线,却坐在剿总重地,每日报告内容一字不落传回南京。周围人都明白,他不是军官,是眼线。
蒋不信白。白想掌握中南,调动旧部准备在武汉、长沙一线设防,口头说防共,实则拖中央。宋始终保持“中立”姿态,不参与,不反对,却也不走。
白逐渐明白,宋不站队。他试着疏远宋,又怕外界误判自己反水。那段时间,白极少公开露面,政令发布多靠秘书代传。会议越少,消息越杂。
蒋派人密访宋,未留下字据。白察觉后,下令部队进驻关键节点,自建通讯线路。既不对南京公开,也不彻底隐瞒。意图明确:不听命,也不反叛。
宋冷眼旁观。每一个调动、每一批物资、每一次会谈,他都清楚,汇总成报告按时上呈。军中讳莫如深,都知这位副总司令不出手,却握有所有钥匙。
白手上还有兵,但没人敢动。桂系将领多疑,蒋系将领观望,黄埔嫡系刻意回避任何表态。局面僵了,战线乱了,人心散了。
一切看似安静,其实走向彻底裂解。
拉拢失败,孤立收场
1949年夏,南京告急。蒋退守台湾,李宗仁任代总统,名义上掌权,实则各地军政各行其是。
白崇禧曾设想借机重建华中局面。他向李表忠心,向美方递话,试图博取中间空间。但没人接招。蒋虽退位,系统还在。监视还在。
宋希濂未被调走,也未被任命新职。他继续留在剿总原地,无官无权,仍坐“副总司令”牌位。成了没有指令的传声筒,没有调兵权的制衡点。
白彻底明白:这一局输了,不是败给共军,是输在自己阵线之内。没人敢跟,没人敢走,没人敢信。
不久,广西起事,白调动旧部自保。宋未随军离开。1949年底,国军节节败退,白崇禧避走海南,终赴台。宋希濂则转赴西南。
成都战役前夕,宋被俘,关押西南军政系统多年。后期虽获特赦,却无实权,晚年写回忆、画画、做研究,始终避谈那段汉口静坐岁月。
白在台湾风头不减,任“总统府战略顾问”,主编军政刊物。未再提华中之事。有人问,他不作答;有人写,他不点评。只在私人谈话中偶有一句:“那时候,没人能动。”
宋从未归队,也未入台。一南一北,两人再无交集。没有对抗,也无共事。一个谋划未遂,一个被动维稳。一场政治尝试,未开战先崩盘。
华中剿总终成空架子,白崇禧的局只走半步,宋希濂的牌也打不出。唯一留下的,是军队内部彼此提防的深刻记忆。
两位黄埔将,一南一北,走了不同路,也都走不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