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顾家人反对我远嫁非洲,黑人丈夫一家竟住茅草房,进门差点吓晕
面对这个简朴的厨房,我心中五味杂陈。
我是中国的研究生,我们在校园的联欢会上遇见了,他是个黑人,然而,我们却坠入了爱河。
三年的时光在不经意间流过,我顺利完成了研究生学业,他也成功获得了中国的绿卡。我们的爱情成为了周围人的佳话,甚至有许多人把我们的经历视为跨国恋爱的成功范例。
即便网络上充斥着对跨国恋爱的负面言论,我始终认为我和他是个特例。
我,毕竟是国内一流大学的研究生,前途无比广阔。他,已经拿到了绿卡,可以在中国工作。未来的生活在我心中已经有了详尽的蓝图。
更令人欣喜的是,我怀孕了。
我的肚子里已经孕育了四个月的小生命,体形也开始显出孕妇的特征。
马雷奥提议我回他家见父母,我没有反驳。
毕竟,我已经怀孕了,见过双方父母之后,我们就能够计划婚礼和生宝宝,开始我们三口之家的美满生活。
然而,当我踏上加纳非洲的土地,我发现事实远非我想象的那般。
马雷奥描绘的非洲加纳,是个与中国大城市不相上下的地方。
他平常转发给我的新闻,都是关于非洲加纳的正面报道,因此,我一直以为在非洲加纳生活或者在中国生活都是同样美好的。
然而,自从我两天前踏上这片土地后,我已经开始后悔。
马雷奥的家是一个小平房,他的一家四口挤在一起生活。
他有两个兄弟,马雷奥的弟弟和他年纪相仿,都已经到了适婚的年纪,然而弟弟还没有找到另一半。
不顾家人反对我远嫁非洲,黑人丈夫一家竟住茅草房,进门差点吓晕
面对这个简朴的厨房,我心中五味杂陈。
我是中国的研究生,我们在校园的联欢会上遇见了,他是个黑人,然而,我们却坠入了爱河。
三年的时光在不经意间流过,我顺利完成了研究生学业,他也成功获得了中国的绿卡。我们的爱情成为了周围人的佳话,甚至有许多人把我们的经历视为跨国恋爱的成功范例。
即便网络上充斥着对跨国恋爱的负面言论,我始终认为我和他是个特例。
我,毕竟是国内一流大学的研究生,前途无比广阔。他,已经拿到了绿卡,可以在中国工作。未来的生活在我心中已经有了详尽的蓝图。
更令人欣喜的是,我怀孕了。
我的肚子里已经孕育了四个月的小生命,体形也开始显出孕妇的特征。
马雷奥提议我回他家见父母,我没有反驳。
毕竟,我已经怀孕了,见过双方父母之后,我们就能够计划婚礼和生宝宝,开始我们三口之家的美满生活。
然而,当我踏上加纳非洲的土地,我发现事实远非我想象的那般。
马雷奥描绘的非洲加纳,是个与中国大城市不相上下的地方。
他平常转发给我的新闻,都是关于非洲加纳的正面报道,因此,我一直以为在非洲加纳生活或者在中国生活都是同样美好的。
然而,自从我两天前踏上这片土地后,我已经开始后悔。
马雷奥的家是一个小平房,他的一家四口挤在一起生活。
他有两个兄弟,马雷奥的弟弟和他年纪相仿,都已经到了适婚的年纪,然而弟弟还没有找到另一半。
我来到这里后,我对非洲加纳有了真实的认识,这里的环境比我想象中的差了许多,我只能用“贫穷”来形容。
马雷奥的家庭,更是贫困的典型,否则他们也不会连个妻子都找不到。
我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,尽管他家的环境糟糕,但马雷奥毕竟是个有才华的人,如果我们能在中国共同奋斗,很快就能买车买房。
“金,饭做好了吗?”马雷奥走进厨房,抱住了我的腰。
我转过头,带着哀求的眼神看着马雷奥。
“我已经怀孕了,能不能不做饭?”我忍不住抱怨。
我平时都是在食堂吃饭,家里的家务活从未接触过,我不懂得如何烹饪。
我没想到来到这里后,我不仅要做饭,甚至还要负责洗全家的衣物。
“好了,金,不要想这么多,快去做饭吧。”
听到马雷奥的声音,我无奈地叹了口气,将锅里的鸡蛋铲进了盘子里。
他们家真的很贫穷,一年里能吃到肉的次数寥寥无几,唯一的荤菜,就是这些鸡蛋。
当我把鸡蛋端到餐桌上,未来的公公和婆婆毫不客气地将盘子里的鸡蛋舀进自己的碗里。
小叔子也没有示弱,他们那种见识短浅的表现,让我感到压抑。
我强忍着心中的不适,坐下来一起吃饭。
我刚刚坐下,就看到未来的婆婆把我的碗扔了出去,我还没来得及反应,她就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。
“我早就告诉你了,不要在炒鸡蛋里加糖!”她以一口吃力的中文怪声怪气地责怪我。
这耳光狠狠地打在我脸上,我觉得脑袋晕乎乎的,仿佛要昏过去。
“妈,我们那里的做饭风格习惯在菜里加些糖……”
我低头尴尬地解释了一句,然后转过头去,向马雷奥寻求援助。
但马雷奥只是默默地低头吃饭,完全没打算看我一眼。
我有些心灰意冷地捡起掉在地上的筷子,“对不起,我以后不会再加糖了。”
看到我诚恳地道歉,婆婆终于放过我,重新坐下继续吃饭。
我已经没有胃口吃饭了,全身都觉得有些不适。
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好几天,我实在无法忍受这种日子,只希望能找个机会和马雷奥商量一下回国的事。
小叔子吃完饭后,我原本以为他会主动去洗碗,却没想到他直接从房间里拿出几件衣服,扔在我面前。
“这儿还有几件衣服。”他把衣服扔在我面前后,再次转身取出两条内裤,也丢到了我面前。
“这两条也洗一下,记得洗得干干净净。”
说完这句话后,他直接转身离开,只留下我一脸迷茫地站在一旁。
公公婆婆吃完饭后,将筷子随手放在桌上,也随即离开。
整个房间里只剩下我和马雷奥。
趁着这个机会,我抬头有些委屈地看着马雷奥。
“老公,我们还是回国吧?”我实在无法忍受这样的生活,一天都太难熬了。
马雷奥慢悠悠地放下筷子,严肃地看着我,“金,你这是什么意思?难道让你做几天家务,你就不愿意了?”
“都说你们国家的女人非常贤良淑德,我只是想让你表现一下,让我的家人更加接纳你!”
听了马雷奥的话,我有些疑惑,但仔细想想,他说的也无可厚非。
毕竟不是所有家庭都能接受异国恋,如果马雷奥将来要在我国家生活,他肯定要表现得让对方父母放心。
想到这里,我深吸一口气,微笑着对马雷奥说,“好,你说什么我就听。”我深吸了一口气,把复杂的心情藏在心底。
等到洗完这一大堆的碗,我想出去散散心,刚走到门口,却发现马雷奥已经锁上了大门。
“金,你是不是想要逃走?”马雷奥突然出现在我面前,吓得我全身一抖。
我下意识地护住肚子,“逃走?你在说什么?”
我有些迷惑地看着马雷奥,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有这种想法。
马雷奥伸出手,挡住了我的去路,“你怀孕了,还是好好休息吧,别出去了。”
说完这句话,他直接推着我走向房间。
我看着紧锁的大门,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。
“好吧,我回去休息。”我强忍着心中的疑惑和不解,回到了房间。
马雷奥开门离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不一会儿,整个房子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。
这里的房子跟我们国内的农村没什么两样。
更准确地说,这里跟我们国内的贫穷农村更相似。现在许多农村都非常发达,比这里好太多了。
幸好这里并不像网络上说的那样,大家都挤在一个房间里睡觉。只要每个人都有一点私人空间,我就已经很满足了。
马雷奥刚刚出门,我听到了门锁的声音。
令我震惊的是,马雷奥居然把我锁在家里?
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,但他的举动让我觉得害怕。
我想起了一些可怕的传闻……
人贩子会把女人拐到家里,然后把她们关在家里,有的人甚至会被绑起来。
我心中困扰的思绪越来越强烈,思及此处,我猛烈摇了摇头,希望能将这些繁杂的想法抛之脑后。
然而,无论我如何思考,心里总是会浮现出一些奇怪的事情。
一旦闭上眼,我就有种自己好像被马雷奥他们欺骗来此,像个佣人一样被留在这里。
在心中胡思乱想一阵后,我渐渐地睡着了。
当我醒来时,我立刻注意到了覆盖在身上的衣服。
我微微上扬嘴角,回想起我们两个初次见面的时刻,他的照顾贴心入微。
我过去从未想过我会选择一个外国人作为伴侣,毕竟我的家庭比较保守,对外国人的接纳度较低。
他们唯一可能接受的,可能只是肤色白皙的人,而不是像马雷奥这样皮肤黑的男子。
我最初以为我不能接受这一切,但后来才发现,爱情是不分肤色的。
我爱他,所以我愿意接受和包容他的全部。
那个时候我们是世界上最浪漫的一对情侣,无论走到哪里,我们都是被人羡慕的焦点。
甚至同学们还给我们的组合取了个昵称——黑白配,黑皮肤的哥哥和白皮肤的妹妹。
每当我回忆起我们共享的美好时光,我都觉得今天承受的一切困苦都是值得的。
尽管我并不太喜欢马雷奥的父母,但他们始终是他的亲人,将来也不会有太多接触,所以在短时间内做一些虚与委蛇的事,也并无大碍。
乱思一阵,我放下了这些杂乱无章的想法,取下了这件盖在我身上的衣服。
这时我才发现,这件衣服并不是我的丈夫的,而是我小叔子今天穿的外套。
恰在此时,小叔子推门进来,又扔进来一件衣服。
“金,我刚扔了一件衣服在你身上,记得一起洗了。”
听到他的话,我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。
我本以为这件衣服是我的丈夫为我披上的,我原本还很感动,没想到竟然是小叔子随手扔进来要洗的脏衣服?
我突然觉得,他们会讲中文,可能并不是一件好事。
由于在非洲的加纳有很多中国务工人,加上这里有许多外地劳工,小叔子他们为了适应市场,也学习了不少汉语。
我们之间的交流并无问题,但正因为这样,反倒让我觉得更加头痛。
他们和我们中国人不同,这群人似乎从未了解什么是礼貌,任何辛苦和脏活,都直接丢给我。
我原本还在感慨我丈夫对我如此体贴,没想到这一切只不过是我自己的一厢情愿。
“布巴拉,你哥哥还没回来吗?”我将衣服放进桶里,疑惑地问了小叔子一句。
小叔子看了我一眼,显然有些不耐烦,“金,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说话太多了?”
我脸色难看,没想到小叔子对我也如此不客气。
“我要去洗衣服了。”我并没有继续和巴布拉多谈,烧了一些热水,然后转身走向院子。
正好这个时候,马雷奥推开院子门走了进来。
“金,你这是要做什么?”
听到他的话,我指了指旁边的热水,“我想烧点水洗衣服。”
虽然这是热带国家,但是冬天还是有些冷的,我怀孕了,不想碰冷水。
我看见马雷奥直接熄灭了火,“金,你不觉得自己太浪费了吗?”
“明明可以用冷水洗,你为什么非得要用热水?”
他满脸的不解,似乎很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?
我一时也愣住了,难道他们这里没有用热水洗衣服的习惯吗?
我听说外国人都喜欢喝冷水,但这不代表洗衣服也必须要用冷水吧?
“亲爱的,我们的习俗是怀孕的妇女不应该接触冷水……” 我正准备说这句话,却被马雷奥的深深叹息打断。
“金,我感觉你有些过于敏感了!”
“我不希望你模仿你们国家的人那样过度敏感!”
对方的话让我哭笑不得,看着堆成山的衣服,我真的有点绝望。
大冬天用冷水洗衣服,这哪有道理?
何况我还怀着孩子。
马雷奥似乎为了防止我偷热水,竟然将院子里的柴火都收走了。
我坐在院子里,望着这堆脏乱巴拉的衣物,眼神变得有些落寞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国家的人体味特别重,他们脱下来的衣服总是带着一种强烈的异味,我难以接受。
好不容易把这些衣物清洗干净,烧好晚餐后,我累得几乎无力,躺在床上。
马雷奥也回到了房间,换好衣服后就直接躺下。
这个地方的卫生条件不太好,他们不愿意洗澡其实也算是正常。
我倚在马雷奥的怀中,盯着他看,“我们还是尽快回家吧,中国有过年的习俗,我想回去看望我的家人。”
我已经迫切想要回国了,但考虑到他的面子,我仍然没有多说。
马雷奥摸了摸我的头,“我们在这儿过得挺好的,为什么要回去呢?”
“金,难道你觉得我这儿的环境不好,所以,你想离开我吗?”
“我非常爱我的国家,也非常喜欢我的生活环境。”
马雷奥的话让我气得浑身发抖,都到了这个地步,他竟然还能说出这么冷漠的话。
如果我有离开的想法,我怎么会怀这个孩子,又怎么会跟他一起来这么偏远贫穷的地方?
我们不是已经商量好要回国的吗,他这是什么意思,难道他不想回国了吗?
我有点生气,心情也不好,于是就直接转过身去,背对着他。
第二天一大早,小叔子就来敲我们的门。
我睡眼惺忪地打开门,小叔子抓起一件衣服就扔到了我脸上。
“金,你是不是故意惹麻烦?”听到他的话,我皱起了眉头。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我完全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说,更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。
我有什么理由害他呢?
巴布拉看到我这样,立刻抢过衣服,指着上面的洞大骂。
“这儿,有个洞!”他的脸上全是怒气,“你能告诉我,为什么会有个洞吗?”
听到这话,我脸色也变得难看了。
我知道巴布拉要穿这件衣服去见人,他在我洗衣服前就特别强调,一定要小心,不要让衣服有问题。
我记得我晾衣服时还检查过,确认衣服没有任何问题。
我有点紧张,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,我转头看向躺在床上的马雷奥,希望他能帮我缓解这紧张的气氛。
马雷奥看到我这样,走了过来,“只是把衣服弄坏了而已,对吧?”
他平淡无奇地开启了话匣子,“直接赔钱就完事。”
我也只好顺着他的话附和着,“没错,这衣服要是破了,再大的事也不过是赔钱。”
非洲的加纳衣服并不贵重,顶多值个百八十元。
巴布拉讥诮地笑了笑,“那你怎么不赔钱呢?”
我瞥了一眼马雷奥,我的钱包全都在他那。
马雷奥看我,脸上毫无表情,双手插在口袋里。
“这衣服是你中意的,你赔钱应该不成问题吧?”
老太太也过来了,目光怒气冲冲地看着我,“说你们国家的女性都贤良淑德,怎么连件衣服都洗不好?”
“赶紧把钱给巴布拉,金,你再这样,我可就不待见你了!”
他们坚持让我赔钱的态度,让我觉得有些荒谬。
这事与我又有何关系?
我可以保证,在洗衣的过程中绝未出现任何问题,这衣服要是真的有问题,肯定不是我的错。
我有些不悦地看着婆婆,“我能帮着洗衣服已经算是尽心尽力了,为什么还要我付钱?”
婆婆不快地瞪着我,“你不仅要赔衣服的钱,还得帮他们把其他衣服洗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