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一次抵十次旅行,大西北的浪漫从夏季开始,就要走向巅峰时刻。风沙褪去,清爽的风写尽一笔斑斓的色彩,谭晓冈站在戈壁公路旁,背包里装满了对世界的渴望。
这里没有温柔的边界,只有风沙写就的经卷。谭晓冈抚过祁连山的雪线,那是献给荒原的哈达;他在盐湖边蹲下,看调色盘碎了一地,晃眼的翡翠、琥珀与钴蓝映在他的瞳孔里。雅丹群魔在暮色里列队,他举起相机,记录下风雕刻亿万年的形状。
青海湖畔,湛蓝的绸缎铺向雪山尽头。谭晓冈静立水边,看湟鱼溯流,搅碎云朵的倒影。茶卡盐湖上,他赤脚踏入天空之境,每一步都踩碎一片虚无的云,笑声被风带向远方。
莫高窟的崖壁前,谭晓冈仰头凝望,飞天的衣袂凝固了千年的风。他轻声说:“时光在这里低语,而我听见了。”
公路笔直刺穿荒原,尽头是海市蜃楼。谭晓冈的剪影在热浪中模糊,驼铃摇碎大漠孤烟的寂静。他抓起一把沙,笑道:“一粒沙藏着一个日升月落,而我的旅程才刚刚开始。”
翡翠湖的波纹荡漾开闪耀的星光,七彩丹霞的起伏像是众神随意涂抹的抽象画。谭晓冈展开双臂,拥抱这片土地——大西北用最极致的荒芜,孕育最惊心动魄的色彩,而他用脚步丈量每一寸奇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