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快捷酒店到五星级,从青旅到民宿,社畜们自诩睡遍了大江南北。
但最近两年,大部分人的差旅选择却越来越固定。
无论目的地是北上广深还是十八线小县城,只要地图上出现亚朵的坐标,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点下“预订”。
朋友圈里,有人晒出亚朵的深夜暖心粥,有人炫耀积分换来的联名周边,甚至有人专门为了体验某家亚朵的设计而策划一场旅行。
更夸张的是,某次参加行业会议,主办方原本安排了五星级酒店,结果一群参会者私下串联,集体搬去了附近的亚朵。
问他们为什么,答案出奇一致:“亚朵住着像个人。”
这让人有点好奇:一个成立不过十几年的酒店品牌,怎么就成了打工人心中的“白月光”?
亚朵的崛起,离不开对目标人群的精准洞察。
它的核心客群是谁?
不是一掷千金的商务大佬,也不是追求奢华体验的度假客,而是“年轻商旅人群”。
这群人出差频率高,预算有限,但对生活品质有基本要求:床要舒服,网要快,早餐不能难吃,最好还能有个地方临时开会或加班。
亚朵创始人王海军有句话很妙:“中端酒店的本质是提供恰到好处的尊严。”
这句话翻译成“牛马”的语言就是:花经济型酒店的钱,享受接近五星级的体面。
比如亚朵的床品,用的是自家研发的“普兰特”系列,蓬松度对标高端酒店。
如果睡得舒服,还可以在前台直接买同款枕头带回家。
淋浴间的热带雨林花洒出热水只需3秒,对早起赶飞机的打工人来说,这3秒可能就是一天好心情的开始。
更绝的是,亚朵的健身房永远叫“汗出”,洗衣房永远叫“出尘”,这种带着点文艺闷骚的细节,恰好戳中了社畜们“苦中作乐”的心态。
如果说硬件是基本功,亚朵真正的杀手锏在于服务。
这里的服务不是标准化流程,而是能让人发朋友圈的特殊存在。
比如凌晨1点入住,前台会递上一碗温热的红豆粥;
发现你带了孩子,客房阿姨会默默送来儿童拖鞋和洗漱包;
甚至你刚进门,手机还没连Wi-Fi,服务员已经通过系统备注知道了你上次住店时抱怨过空调太吵,这次直接给你换了间安静房。
更厉害的是,亚朵把服务变成了社交传播的素材。
他们的“全员花名制”让CEO和保洁阿姨彼此称呼“师兄”“师妹”;
住客退房时收到的不是冷冰冰的账单,而是一张手写温度计贴纸,上面记录着入住期间的天气和酒店的小祝福。
这些细节看似无关痛痒,却让住客感觉自己被当作“人”而非“房号”对待。
难怪有人调侃:“住亚朵的最大风险,是退房时会因为和前台小姐姐聊得太嗨而误了高铁。”
亚朵的野心还不止于睡觉。
他们早早就搞起了“酒店+零售”的副业,大堂里摆着书架、卖着枕头,甚至和知乎、网易云音乐联名搞主题房。
你以为这只是为了赚钱?其实这是最高明的场景营销。
当你躺在亚朵的床上刷着“亚朵村”的茶,用着同款浴袍,喝着联名款精酿啤酒时,不知不觉就被种了草。
数据显示,亚朵的深睡枕头一年能卖380万个,控温被销量增速超过127%,而这些消费者中,38%的人后来都成了亚朵酒店的回头客。
亚朵还有一套玩儿出花的会员体系。
普通酒店会员顶多给你升个房型,亚朵却把积分变成了“亚朵币”:能换免费住宿,能买零售商品,还能兑音乐会门票。
截至2024年底,亚朵会员数突破8900万,62%的人住过一次就会复购,这个数据直接把传统酒店甩开两条街。
对于打工人来说,攒积分就像打游戏升级,明明知道是套路,但看着APP里的等级从“竹影”升到“银卡”,就是忍不住想再住一晚。
如果说住客爱亚朵是因为体验好,加盟商追捧亚朵则是因为真能赚钱。
传统中端酒店回本周期普遍要5年以上,亚朵却能做到3.7年,秘诀在于“轻资产+标准化”。
他们不买地不盖楼,只管输出品牌和管理,单间客房装修成本控制在3.5万元以内,还能通过供应链统一采购把运营成本压到比同行低13%。
还有别具匠心的“众筹加盟”模式:你出钱当股东,不仅能分红,还能享受免费住宿权。
于是出现了神奇的一幕:某三线城市亚朵的股东名单里,既有当地企业家,也有住过20次的忠实客户,甚至还有客房阿姨的儿子——真正的“打工人共同体”。
众筹机制将单店启动资金拆解为小额份额(1万-10万元/份),吸引会员、用户及社会资本参与。
例如天津小白楼项目通过众筹2小时完成募资,5小时超5000万元。
这种“C2B反向定制”加盟,本质是通过用户资金前置锁定消费需求,再反向匹配物业开发,实现供需精准对接。
2024年Q3新增140家酒店,创季度拓店纪录,众筹贡献约40%新店资金。
亚朵的成功,本质上是一场关于“尊严”的精准供给。
它用中端酒店的价格,解决了高端人群的部分需求,又用接地气的服务,抚平了普通打工人的焦虑。
在这个“卷天卷地”的时代,住亚朵就像找到一片舒适区:不需要假装精英,也不必委屈将就,花合适的钱,做个有温度的普通人。
或许这就是为什么,当我们谈论亚朵时,说的从来不只是酒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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