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如有一天,美国突然拍拍日本的肩膀,亲昵地说“兄弟,随你便”,那么日本在军事实力方面又能变出什么新的花样来呢?这个问题的确值得深思。我们可以先下个结论:日本具备迅速成为军事强国的潜力,然而美国对其的控制绳索并没有打算真的放松。
目前的日本在军事方面的基础可谓相当强大。尽管自卫队的人数仅有24万人,装备却是一流水准。海上有四艘名为直升机护卫舰的舰艇,经过简单的甲板改造后,实际上就能起降F-35B战斗机,换句话说,这几乎是轻型航母的功能。空自配备的F-35A隐形战机乃是国际上最先进的机型之一,而陆自的10式坦克则以其国内外一流的信息化水平而闻名。更重要的还有日本坚实的工业基础——三菱重工不仅可以同时建造民用客机和潜艇,丰田的生产线若需要,可以在短时间内迅速转向生产坦克。而东丽的碳纤维材料使导弹得以减轻重量并延长射程,索尼生产的芯片则确保了精确的导弹制导。让人感到惊恐的是日本拥有的47吨钚储备,足以生产数千枚核弹头,相关的技术图纸早已安全地存放在保险柜中。
然而,美国对日本的军事松绑更像是一种精细的控制。2015年,美国允许日本修订安保法案,东京之后获得了有限的海外派兵权;同意出售战斧巡航导弹,但发射的密码依旧牢牢掌握在美国手中。同时,横须贺美军基地75%的运营费用由日本承担,这本质上仍是一种主仆关系。如今,美国对日本军备扩张的纵容,实际上是想让日本成为东亚对抗中国的锋利武器,但武器的握柄依旧在美国手中。
即使日本直面全面解禁,依旧有三重枷锁束缚着它。第一重是经济枷锁,虽然将军费提升至GDP的3%看似气势磅礴,然而日本的国债却已是GDP的两倍半。在老龄化日益严重的社会中,每一分钱的开支都得仔细计算。第二重是民意枷锁,NHK的民调显示,三分之一的民众反对拥有反击能力,广岛和长崎的核爆记忆并非几代人就能轻易抹去。第三重则是地缘枷锁,周边如中国、韩国和俄罗斯的导弹始终对准东京,只要日本在宫古岛部署88式导弹,山东半岛就会迅速展示更远的鹰击-21E。
从影响中国的角度看,这将直接导致台海局势的力量平衡发生倾斜。与那国岛距离台湾仅110公里,那里新建的导弹阵地让东海局势变得更加紧张。若日本真要研制核武器,整个东亚地区的安全环境都会因此陷入焦虑——毕竟在他们的教科书中,侵略战争仍被称为“进出”。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看,日本虽然可以迅速研发导弹,但其命中精度仍然需要依赖美国的GPS卫星定位;F-35战机虽然威风凛凛,但其发动机的大修仍需运回美国本土。这种嵌入式的控制,比任何和平宪法都更为有效。
说到最后,我们自己的筹码才是真正重要的。在福建舰的电磁弹射实验成功之际,日本的网友们在雅虎新闻上纷纷评论,中国竟真的成为了航母国家。当东风-17高超音速导弹划破天空时,所谓的西南诸岛防卫群瞬间就显得脆弱不堪。日本的扩军反而提醒了亚太国家:与其担心猛虎出笼,不如将自身磨练得像武松那样强大。
归根结底,美国对日本的松绑就如同放风筝——无论你让线放得多长,终究还是要拉回。日本虽然在短期内能够建立起世界前五的军力,但要想真正成为一支独立的军事大国?看看冲绳美军基地每日起降的鱼鹰运输机就明白了。主人允许狗叫得再凶猛,但那根项圈上的牵绳,从未真正解开过。